顾漾听着直翻白眼:“萧家可能不及宁家富贵,但却怎么都比宁家有权有势吧?”

还救她一命。

除非她的命就捏在宁慎手里,否则救她的人怎么也轮不到宁慎。而真要是这种情况,她可不敢指望宁慎会遵守承诺。

都当恶人了还讲什么信义。

顾漾曲着手指轻敲桌面,“你就说这条件你同不同意吧。”

宁瑰那朵小玫瑰就应该扎根在科研报国的土壤中,开出一片盛大灿烂的玫瑰园,而不是跟这蛇精病玩强制爱,被折磨得一点点枯萎。

宁慎狐狸眼幽深几分,盯着顾漾,“你试探我?”

顾漾挑眉,她的确也有试探的成分在,想知道宁瑰在宁慎这里的分量,“所以你同不同意?”

“不同意。”宁慎冷声拒绝,面色阴沉,语气偏执:“顾漾,我实话告诉你,那个贱人明明是我母亲的好友,却害死我母亲上位成为宁家主母,我不会放过她唯一的女儿。宁瑰的命的我的,我死也不会放过她。”

玫瑰本就扎根于泥泞中,他不允许任何人将之采摘。

顾漾闻言面色微变,细细打量宁慎,见他并不像是在说谎。

宁慎的说辞和小血库的冲突了,但自然是更相信小血库的。

顾漾:“你确定害死你母亲的是宁瑰的母亲?”

宁慎语气笃定:“除了她不会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