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便要处置了谁,你还是快走罢!”

裴禹瑾愣神的片刻,“嘭”的一声巨响,大门彻底合上了。

连门栓都落好,还上了大锁。

淮安侯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知晓自己见着这个躬亲抚养二十年的孩子定要心软,索性见也不见了。

裴禹瑾在淮安侯府大门外喝了几日风雪,冻得浑身直打颤,始终没等到淮安侯的身影。

他整颗心如坠冰窖,最终只能哆嗦着离开了,在市井到处骗吃骗喝,并在街角旮旯蜷缩着避寒。

恰好这时,健硕男子骑着高头骏马奔驰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