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然与疏离。
裴翊之眼皮疾跳,深吸了一口气,冷风灌入胸腔,竟刺痛得厉害。
而仍驻足在太液池边的异族少女见状挑了挑眉,蓦地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
待来日西归额鲁特,她的阿父起兵一统西境诸部,建国称汗,她自有法子将裴翊之这中原驸马变为西境驸马。
这般英毅果敢、骁勇善战的战士,就该是她穆娜的裙下之臣,为她开疆拓土,建功立业。
从太液池边回设宴的风华斋途径御花园。
不同于公主府春意融融的琉璃花房,皇宫御花园枯树寒梢冻欲冰,只有数株腊梅的枝头萌发了嫩黄的花苞。
进入地龙烧得正旺的风华斋,芷兰替公主解下狐皮斗篷,悦兰也识趣地取来一块儿温热的湿帕给公主净手。
此次小宴因有外藩异族之人,为避免习俗不同有所冲撞,故分开男女两席。
女席这边,康皇后端坐在主位上,一袭明黄大衫深青霞帔,织金龙凤纹,衣冠缀满珠翠宝石,华贵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