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锦衣卫指挥使打断了他的话,“那侯爷可记得那过程?”

淮安侯摇了摇头,“当时我是烂醉如泥,半点记忆都没了。”

“依照本官多年的查案经验,男子醉酒后根本无法行人事。酒后乱情,不过是小醉时的借口。烂醉如泥,阳具并不会勃起,根本不能行媾和之事。”

闻言,淮安侯登时整颗心如坠冰窖,浑身发寒。

锦衣卫指挥使又冷声道:“近日锦衣卫也在多番审讯下,已确定了裴禹瑾非侯爷之子,而是金氏与蒋姓管事所生。”

他这番话可谓字字诛心。

像一记火辣辣的耳光,毫不留情扇在了淮安侯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