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婚事她也不算太上心,反倒顺遂无虞,最疼爱的女儿的婚事她最为重视,却是一波三折。

半晌后,她似娇似嗔地问:“方才那乔大人的话,陛下信吗?”

她并没有见过乔恺渊之父,不清楚他所谓的“一个模子刻出来”是否确切。

皇帝怀中软玉温香,却是一本正经地捧着奏折手握朱笔在批阅,坐怀不乱。

他不疾不徐道:“信不信又何妨?左右先顺水推舟把裴禹瑾的世子身份剥夺了。”

“朕会命锦衣卫再查查,确保裴翊之的身份与他立下的战功毫无疑义,否则……”他眸底掠过一丝阴鸷的寒光。

否则怎能再做他女儿的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