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

“三哥,你怎么了?”二皇子妃有些不解。

他攥紧手中洁白如玉的砗磲珠串,轻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

回到公主府,待李康宁梳洗更衣罢,男人已早早坐在床沿,耳根子烫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