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翊之心脏激跳,兴奋得像有烟花在他头顶乱炸。
他当即埋下了头,含住那颗颤巍巍的小淫核,又是舔舐又是嘬吮,吃得啧啧作响。
虽仅有一次经验,他已敏锐地察觉到少女这颗小肉粒异常敏感,舌尖轻轻刮过都会汁水泛滥成灾。
“嗯……”李康宁浑身如同过电般不住地发颤,翘起的两只莲足绷得紧紧的。
好酸好麻……一股尖锐的极乐从她的身下猛窜上来,让她半边身子都酥了。
直到把肉蒂嘬吃挑逗得又硬又肿,男人灵巧的大舌开始在湿淋淋的花缝儿里扫荡穿梭。
两瓣肥厚的户肉被他仔仔细细吮舔了遍,花唇内外每一寸褶皱他也都没有放过。
紧接着,他的薄唇对准那张抽缩翕张的小淫嘴儿猛然嘬吮
“滋溜滋溜”的淫靡水声响起,丰沛的爱液尽数被男人吸入口中,并贪婪地吞咽下喉。
男人骨节分明的粗糙大手深深陷进她软弹雪白臀肉之中,肆意揉抓把玩。
“唔……嗯啊……轻一点……”李康宁嘤咛不止,生理泪水顺着泛红的眼角滑落。
强烈的酥麻与快慰迅速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骸,掀起层层颤栗。
她上身雪青色小袄尚未褪下,衣襟却散开了,两只肥白浑圆的雪乳不时弹跳出来。
男人又用他那高挺鼻梁不断来回磨蹭那粒肿胀充血而发硬的阴蒂,碾得春水涟涟。
“呜呜……别……不要了……”少女浑身痉挛,像是有什么即将从体内喷涌而出。
灭顶的快感袭来,如洪水决堤般汹涌澎湃,席卷一切,她再也承受不住了。
可她越是这样,男人就越是变着法挑逗着她的敏感点,又将舌尖顶入紧致湿热的小穴,进进出出。
顷刻间,李康宁眼前乍现一白,仿佛陷入了极致的迷乱
一注清澈温热的液体无法自控地倾泻而出,淅淅沥沥浇了男人一脸。
反应过来后,少女不由羞赧得小脸烫红。
这些日子除了抄写经文,她还没忍住悄悄命人寻了些春宫艳本来瞧。
如今她已知晓这不是失禁,而是潮喷,却也仍是忍不住地感到羞耻万分。
就在她思绪发散之际,裴翊之已坐起身来,并扶着那根憋胀到赤红的肉棍抵了上去。
“宁宁,宁宁……”他试探着唤了几声少女的小名,嗓音哑沉得不像话。
如铁杵般的滚烫巨物紧紧贴着泥泞不堪的肉缝儿,缓缓研磨顶蹭几下。
李康宁蓦地记起上回的痛楚,突然有些想打退堂鼓了。
她湿润的羽睫微颤,弱弱地说:“不要了好不好?我怕疼……”
裴翊之喉咙不住滚动,哑声道:“公主别怕,已经很湿了,不会疼的。”
他不清楚兄长平日与她同房的情况,但自从上回他在庆云楼把人弄疼后,他便特意去询问了几位擅长妇科的大夫。
大夫们都口径一致地说,行房时只要妇人的私密处足够湿润便不会产生痛意的。
李康宁轻咬下唇,她看过的艳本里也确实提过只要春水够多能缓解破身之痛。
“好吧,那你轻一点……”
“若是疼就不许继续了!”她又急急补充。
“好。”男人双眸布满猩红,他胯间那根青筋盘虬的肉刃已狰狞到骇人,直挺挺地矗立着。
方才在他的几番舔吃疼爱下,少女稚嫩的馒头小屄变得软烂熟透,娇艳欲滴。
他伸手把那两瓣肥嫩的蚌肉朝两边一拉,将穴口扯开了些,又是一汪透明水渍溢出来。
旋即,男人猝然沉腰,圆硕龟头捅了进去
“啊,疼……”李康宁黛眉蹙起,双眸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