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骤然粗喘,胸口剧烈起伏。

李康宁好整以暇地问:“你有什么感觉?”

“腰眼很酥,想射。”他耳根子的红漫到了眼尾。

“不许射。”少女一字一顿地说。

她又强势地握住男人那鹅卵大的龟头抓揉了几把,刻意用指甲刮他敏感的肉棱。

“嗯,宁宁……”裴翊之似愉悦似痛苦地闷哼着,双眸霎时布满猩红。

李康宁另一手又捏了捏他那坨沉甸甸的精囊。

她双手同时用力,像要把他的精水榨出来似的,偏偏又威胁男人不许他射出来。

裴翊之简直要疯了,浑身电流飞窜直冲天灵。

他竭力隐忍着,撑在床头的粗壮臂膀青筋偾张。

肉粉色的肉刃憋涨成了赤红色,不断发胀发硬,仿佛所有的精水都蓄在了圆翘的顶端,随时喷射而出。

男人性感压抑喘息在耳畔响起,李康宁不由地浑身颤了颤,脸红心跳。

极大一股热液涌下,月事带像是快要溢出来了……

她潮红着脸小声嘀咕:“算了,不玩你了,你也帮我揉揉罢,好痒呀……”

见男人闻言愣怔了片刻,她一时心急,便抓着他的大手往亵裤里塞。

同时又撅起小屁股,扭动着用湿漉漉的小嫩屄蹭他布满厚茧的粗糙掌心。

裴翊之被她撩拨得不上不下的,像是海啸将他掀到半空,却骤然消失无踪。

他深深吸了口气,调整内息压下躁动的欲火,并用指腹寻到那颗凸起的小肉粒替她揉搓起来。

“对,就是样子……好舒服……”

“再用力点……嗯……”少女不住地娇喘媚叫,整个人都软倒在他怀中。

男人修长的手指开始贴着她水淋淋的穴缝儿轻轻摩擦,拇指对准那颗肿胀充血的小淫核重重揉按着。

他还能感觉到她的穴口贪婪地翕张蠕动着,吐出一股股汁液。

但他不能插进去,只能在外边儿尽可能地抚慰她。

淫靡的水声“滋滋”响个不停,透明蜜液混合着血丝从月事带里漏了出来,洇湿床铺。

可李康宁什么也顾不上了,在男人颇有技巧的揉按下,不消片刻她便被快感爬满全身,双足紧紧蜷缩。

“呜呜……”她的身子急促颤抖,眼角也有泪花涌了出来。

裴翊之见差不多了,便渐渐放缓了手速,好叫她平复下来。

“别,还想要嘛……”少女瓮声瓮气地撒娇,“我帮你揉鸡巴,你再帮我揉揉小屄……”

一语未落,她便伸手握住男人硬挺粗壮的肉棍套弄起来。

一手圈不住,她索性用两只手一起裹着狰狞肿胀的大鸡巴撸弄。

裴翊之爽快到头皮发麻,手上抚弄小嫩屄的力道也重新加重了些。

粗粝的指腹捻住那颗硬热的小淫豆,揉得汁水飞溅。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李康宁小脸潮红得像要滴血,哆嗦着泄了身。

裴翊之也不再强守精关,低喘着激射而出,把少女身上尚未褪下的小衣射得痕迹斑斑。

没等李康宁回过神来,他便手疾眼快将她打横抱起,并阔步朝浴间而去。

芷兰悦兰等人听闻动静,赶忙进了寝殿更换上新的床铺和绣被。

瞥见床单那抹血迹,芷兰微怔了下。

她忆起公主新婚圆房时没有落红,不禁鼻尖微酸。

四年前在燕山时,若她没有睡死过去,察觉到公主半夜出了营帐,公主可能就不会遇害了……

当时圣上与皇后娘娘便下令要严惩她,关押至慎刑司。

没成想公主醒来时竟把那几日的事儿忘得一干二净,还一直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