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烫又硬的铁杵,甚至还能勾勒出棒身上狰狞盘虬的青筋。
“奴婢……好喜欢侯爷,每日睡前偷偷想着侯爷……”她直勾勾盯着男人,有鼻子有眼地说。
“想本侯做什么?想本侯插你的小淫穴不成?”
裴翊之胸腔不住起伏,娇嫩又热情的穴肉像无数张小嘴同时嘬吮上来,吸得他头皮发麻。
但他又担心时隔多日未曾承欢的少女吃不消,他拿出极大的耐心,浅浅抽插着紧致湿热的花径。
又时不时调整角度用棒身上的青筋摩擦她甬道内层叠崎岖的褶皱。
“奴婢上回伺候侯爷沐浴,看到侯爷的鸡巴好大……”
“奴婢夜夜做春梦,都是侯爷把奴婢按在身下狠肏,就像现在这样……”
“嗯……还是痒,侯爷再插重一点嘛……”李康宁杏眸噙着泪花,呜咽着提出要求。
她只觉小穴深处的花心漫起一阵阵酥痒,如蚂蚁啃噬。
“哪里痒,嗯?”男人额间滑下豆大的汗珠,“啪嗒”落下少女雪白的胴体上。
他体格高大魁梧,浅麦色的肌肤显得这健硕躯体愈发凶悍有力。
浑身强健结实的肌肉随着劲腰的连连挺送而偾张鼓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