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康宁玉颈微微后仰,喉间溢出一声好似陶醉的喟叹。

乳尖如有一股细小的电流,往她的四肢百骸流窜,快感不断堆叠。

不过顷刻,她便浑身酸软无力,坐也坐不稳了,全靠男人粗壮的臂膀拦着她的后腰。

哪怕没了奶水,少女丰润饱满的奶团仍香甜可口得不像话,裴翊之恨不得把脸时时刻刻埋在她的胸间。

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染满欲色,漆黑双眸浓稠幽暗。

腹下硬挺粗硕的肉刃状似不经意般顶蹭着少女的股缝,隔着层层布料。

汹涌的困意与躁动的欲念在李康宁的脑海里不断拉扯。

她的腿间渐渐湿润,可眼皮子却怎么都睁不开了。

最终还是困意占了上风,她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意识到怀中少女的呼吸变得轻柔而均匀,裴翊之浑身一僵,舔吻着雪白乳肉的薄唇也轻轻松开。

他小心翼翼地把她平放回床上,还细心地把她松散的衣襟对折系好。

只见少女一头青丝随意披散着,浓密乌黑,衬得她一身玉肤格外莹白赛雪。

五官精致得毫无瑕疵,双颊泛着一抹潮晕,娇艳欲滴,叫人移不开眼。

裴翊之一瞬不瞬紧盯着她,眼底闪烁着狂热的光芒,心腔律动飞快,像是要跳出来。

他心爱的姑娘是他的妻子,还与他共同孕育了两个血脉相连的孩子……

直到第一缕晨光破晓而出,他才恋恋不舍趿鞋下地,更换上一袭赭色羽林卫制服并离开。

待李康宁再次清醒过来,已临近午时。

随意用了下午膳,她便去侧殿瞧瞧自己千辛万苦生下来的两个孩子。

两只小团子正好刚吃饱喝足,躺在小摇床上舒展着小手小脚。

不过一晚不见,李康宁便觉得两个宝宝好像又壮实了些。

尤其是康小妞,生下来就比哥哥重一些,吃奶也格外有劲儿,小手臂和小腿跟莲藕似的一节节挤在一起。

见亲亲阿娘来了,她开始手舞足蹈起来,张着小嘴“咿咿呀呀”说个不停。

连带着她身旁的哥哥也被感染了,不再沉迷吃手手,而是歪着脑袋直勾勾盯着娘亲看。

侯在一旁的乳母卫妈妈含笑道:“哥儿姐儿这是认出了公主呢。”

两只小团子暂时还没有大名和乳名,伺候的人也只好称作“哥儿”“姐儿”。

李康宁整颗心软得一塌糊涂,俯下身去轮流亲了亲两只白白胖胖的小团子。

小团子们也“咔咔咔”笑个不停,不时奶声奶气嘀咕什么。

她身边的首领太监小禄子火急火燎闯了进来,“公主殿下,淮安侯不好了!”

李康宁微怔,“他又怎么不好了?”

去年淮安侯佯装自戕的事还历历在目,她不由觉着他是在故技重施。

小禄子道:“大夫说淮安侯这回是真的不好了,口唇麻木,四肢发冷,许是中毒了。”

李康宁的心沉沉一坠。

这不就是她在那个预知梦里的症状?

自从知晓裴禹瑾非淮安侯亲子,她便隐约猜出他在预知梦里毒害自己并不仅是因为他偷养外室。

真正的根源,是他那不堪的身世……

她眸光一凛,旋即吩咐:“令人速速封锁淮安侯府,若那裴禹瑾跑了便命人搜寻逮捕。

“还有,备下车马,我与驸马去一趟。”

“是,奴才这就去办!”小禄子脚底生风般又跑了出去。

正值隆冬,京城大雪初霁,地面仍铺着薄薄的一层霜雪。

往日车水马龙、人头攒动的街市,此刻萧条冷落,杳无人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