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阮浮玉一气之下,把吴白的脑袋往桌上一摁。

谁让她舍不得对凤九颜动手呢。

“苏幻,我们必须夫唱妇随!”

凤九颜正视着她,甚是淡漠地说了句。

“别做没意义的事,南疆才是你的国。”

阮浮玉一双眸子赤红,“那你便留在南疆,什么天龙会,什么南齐,统统甩开去!”

“不可能。”凤九颜语气绝然,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你!你就这么无情?”阮浮玉突然发软,往她肩上一倒,挽着她胳膊,撒娇。

“别这么凶嘛,我晓得你忠义,但天龙会的事,也不能急于一时。你这风寒都没好……”

凤九颜话锋一转,“既知我有风寒,还一直劝酒?阮浮玉,你对我也不见得有多少真心。”

阮浮玉:……

大意了!

……

凤九颜就是那风,谁都握不住。

哪怕阮浮玉使出浑身解数、软硬兼施,也没能留住她。

翌日一早,阮浮玉含泪送她离开,看似柔弱妩媚的外表,却说着骇人的狠话。

“郎君,等我杀光南疆境内的魔教余孽,就去南齐找你!”

凤九颜上了马,吴白跟在后头打趣道。

“少将军,最难消受美人恩哪!”

凤九颜正了正脸上的面具。

“走了。”

“是!”

……

一个月后。

凤九颜回到南齐境内,才知晓近日发生了一桩大事。

第五百一十章皇帝的新命令

到了南齐境内,凤九颜和吴白先找了家客栈打尖儿。

两人戴着面具,坐在临街的位置。

客栈伙计对此见怪不怪,上了酒菜,便去招呼其他客人。

今日这客栈十分热闹,隔壁桌的几人闲聊起来。

“去年皇城那事儿,你们都听说了吗?”

“什么事?”

“你不知道?去年,皇上皇后和离了!”

“哦哦,记起来了,当时可是轰动一时呢!”

“要我说,这皇后就是矫情,没事儿找事!寻常女子都得守三从四德,她身为一国之后,居然当众指责皇上的不是,什么‘六告’,她自个儿没做好,皇上罚她怎么了?”

“就是,要我说,这样的女人,不要也罢!皇上就该废后!”

“没错,这凤家女以后都别想再嫁人了,闹成这样,吃亏的还不是她自个儿,我要是有这么个女儿,非打死她不可,免得给我丢人!”

一个肥头大耳的胖男人颇为自信地道,“如此说来,我若这时候去凤家提亲,岂不妙哉?”

其他人互相看了眼,旋即纷纷道。

“这位仁兄,我等支持你!”

“凤家定会重金酬谢,哈哈……毕竟他们的女儿已经没人敢要了。”

那男人听了这话,越发得意。

“那是!我可是头婚!我若娶了那凤家女,必要好好调教,诸位就等着瞧!”

吴白听着这些话,拳头不由得握紧了。

他突然起身。

“你们……”

凤九颜一个抬眼,沉声制止,“坐下。”

吴白咽不下这口气。

瞧他们这一个两个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个儿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