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放在心上的人用心,对看得平常的人,也不吝啬给予。

柳孺人就对她说过,她能每月通过长史向宫里借书的“恩典”,其实,只因她紧张时没话找话,随口的一句,“有些书,买也买不到,借也借不来,难以一见真容,才最是憾事。”

楚王便说,“这有何难,想看什么,让长史以我的名字去宫里借。”

除去宋妃初入王府、执掌中馈那几个月,也不算被她害了的姜侧妃……楚王府里的妃妾,似乎没人再受过伤筋动骨的苛刻。

她也一样。

若她真的只是这府里寻常的妃妾

垂下眼眸,抚上小腹,青雀阻止自己再往深里想。

她再次见到楚王,是三天后。

三天了,她还没有想好,是否真要把阿娘和逾白接进来“陪她”。

她一时想,既有楚王的准许,他又会很久都不在府里,为什么不接?她十多年没和阿娘逾白在一处了,她想她们。一时又想,阿娘和逾白没有身份,真要长住王府,恐怕远不如在永宁坊自在。

楚王来的时候,她就坐在后院的秋千上发呆。

靠近之前,楚王特地放重脚步,让她回神:“坐着罢,以后都免礼。”

他问:“在愁什么。”

“愁、愁……”

犹豫着、犹豫着,青雀当真没从秋千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