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哭着和严嬷嬷说,不见二郎,她死也不能安心。”

“死?”

楚王笑笑,声音更淡:“若她还能听得懂人话,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就让二郎隔着门和她说几句话。若她已经听不懂了,就把二郎抱去前殿歇息,其余随她去。”

罗清领命,一瞬也不敢耽搁,立刻去了。

边跑,他边擦额角的汗,听两个小内侍喘着抱怨:“罗公公,你说李夫人是不是真烧糊涂了?殿下都怕把孩子挪来挪去,折腾病了,自己去前殿受礼,李夫人还是亲娘呢,自己发着烧,还要闹二郎,怪不得殿下生她的气,还折腾得咱们过年都不安生。”

“殿下吩咐什么,做就是了。”罗清看他们一眼,“殿下也是你能议论的?又不少你的赏钱。”

这话虽是禁止,却不严厉,显然罗公公也对李侧妃怨气不轻。两个小内侍挨了训斥也不怕,互相笑笑,赶着一起回静雅堂。

而伴在楚王身边,青雀还是没有多问一字。

静雅堂的事,楚王虽不在意她听,可也未必愿意她问。

但,重新走了几步,突然地,楚王开口:“你觉得,二郎今日怎么样?”

二郎怎么样?

他问,青雀便斟酌着用词,实话回答:“二郎……我看,虽然是话少腼腆,却有自己的主意,也聪明,知道学大郎的行事,但又不是事事都顺着大郎说。”又笑道:“大郎就更有做哥哥的样子了,虽是第一日相处,却知道‘和而不同’,没让他们的小分歧变大。”

楚王只是听着,片时方又问:“只差半岁,性情竟能如此不同?今日大郎的话,竟是二郎的三五十倍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