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太阳穿过纱帘洒进房间,晒在身上暖洋洋的。

一母将早餐端了进来,余光掠过她飞速在键盘舞动的手指。

问她。

“你的脸怎么胖胖的?”

昨晚,她的脸还是v,今早就变成o。

一禾起身洗手,擦拭完毕,坐回位上,拿起三明治啃。

一母一直用探究的眼神,追随于她。

“我看起来胖胖的,是因为被生活一巴掌打肿了。”

“冷笑话。”

一母格外镇定的去摸她额头,“我看你是烧昏了头。”

果然发烧了。

一母赶紧给私家医生打电话。

一禾不信,“怎么可能发烧?”

一母没搭理她。

很快,私家医生就全副武装的把一禾抬到床上,打点滴。

一禾执着的要在床上查ID,一母一个眼神。

私家医生就把她给绑在了床上。

没开玩笑。

“医生,你是不是搞错了?”

一禾还想为自己争取一点时间。

毕竟。

湛逸就给慕厌两天时间。

“38.6。”

“还是听夫人的话,好好休息,说不定晚上就能退烧。”

也就意味着,晚上松绑。

一禾:“……”

第一次,感觉母爱如山。

压得她喘不过气。

一禾祈求道。

“妈……”

一母:“叫咪咪也没用。”

说罢。

一母关了房门。

留下一禾独自哀嚎挣扎。

发烧加加加加到厌倦。

一禾沉沉睡了过去。

*

一天一夜后。

她才缓缓醒来,发现身上已经被松绑,迷茫的望着天花板,睡眼惺忪的揉眼睛。

整个别墅安静的不像话。

全世界有种淡淡的抛弃感,该不会是吃拼好饭中毒了吧?

一禾突然想起什么,猛地翻找起手机看日期。

不看不知道。

一看想从20楼混泥土跳下。

她居然睡了一天一夜。

真的很无助。

意味着湛逸给两天的时间,现在只剩下半天。

一禾弹射起身,三步并两步拿起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