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母住院需要用钱,小小的慕厌去找后妈被赶出来。
外面下起小雨,又冷又冰。
慕厌被丢在水洼里,浑身湿透了,紧紧抱成一团。
慕父在旁边冷眼旁观,嗤笑道,“冤有头债有主,你是从谁肚里出来的,就去找谁。”
“别在我这里丢人现眼。”
话毕,慕厌住了十年的家,被狠狠关闭。
房里的灯灭了。
记得以前,即使多晚,慕家总是为他留一盏灯。
慕母温柔的抚摸着他脑袋,“以后无论你多晚回家,家里永远为你点亮一盏灯。”
“厌厌就不会迷路啦。”
“妈妈。”慕厌俊美的脸庞,布满思念。
“我好想你。”
“爸爸,好像变了个人……”
记忆中慕父宠溺的抱着他,到后来慕父厌弃他。
慕厌接受不了这么大的变化,但事实就是如此。
这时,门忽然开了。
一禾微微一笑,坐着轮椅慢慢移到他面前。
随后。
黑漆漆的房屋亮起灯,院里被点亮。
一盏又一盏灯。
慕厌一怔,看着四周,泪水都来不及收。
一禾撑起伞。
背光落在她的头顶,给她发丝镀了层金边,轮廓变得柔和。
“愣着干嘛呀?还不快进来。”
一禾浅浅一笑。
慕厌落下一滴晶莹的泪珠。
“辛苦你了,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疙瘩汤。”
一禾仰着脸,给慕厌打伞。
慕厌微微垂下头,眼里只装的下她。
她,似乎亮的有些刺眼。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一禾茫然的摸了摸脸。
慕厌摇头,推着她进了屋。
“谢谢你啊,推我进来,你都不知道,我为了驯服轮椅,啃了多少土。”
一禾嘟嘴抱怨。
丝毫没有注意慕厌看她的眼神多么深情,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正是慕厌心里暖暖的证明。
哥又暗爽了。
看到慕厌,李婶翻了白眼,吐槽道,“这么晚才回来?”
“家里还要给你留一盏灯,真够浪费电的。”
“电费我出。”
一禾漫不经心收起伞。
李婶无话可说,只好进房间睡觉。
慕厌尸体暖暖的。
真是上吊一半又把脖子拿出来了,好痒哈哈哈。
夜里,大家都熟睡,只能听到小雨扑簌簌滴落的声音。
神秘信封没有发邮件。
慕厌辗转反侧的睡不着觉,拿起电话打给姨妈。
姨妈:“有事禀报?”
慕厌:“你是皇帝我是皇帝?见到朕还不跪下?”
姨妈冷笑:“你是假的我是真的!”
慕厌:“敢冒充朕!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