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着唇说温桓要嫌弃他以前和很多人约过。
温桓心疼的安抚他,吻着他光滑的手背,带着满心满眼的虔诚:“以往是灵肉分离,我们云云最是干净了。”
他是说“心”。
许云杉的心真的就如同诗中所说“况云山自许、书生意气。”浪荡风流的外表下,很是潇洒与肆意。正因为在某些方面有着极致的纯净,才能毫无芥蒂的在床笫之私上索取和恳求。况且他并不滥交,只是借着某些东西去填补空洞。
那天温桓说他干净的像是海上的风,什么肮脏与算计都不曾沾染。
所以今日见着天上白云恰好的天际,他想念温桓了。
温桓说要去外地采集几个证据,已经去了好些天。
他微信问温桓:什么时候回?
温桓过了会才回:明天。
许云杉丢了画笔,有些失落。没继续回温桓。
这样就一天都不在状态,直到晚上他回了家,却见家中竟然开着灯,有一丝不确定的慌乱萦上心头,他扫过一眼客厅。
却见到温桓站在餐桌旁边,桌子上点着烛光,开了瓶红酒。正中心是个蛋糕。粉红色的草莓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