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半分钟,实在想不到办法解除目前的困境。
身体里的火越烧越旺,他只能妥协,忍羞含辱地朝走廊尽头爬去。
当一个合格的母狗,去把主人丢的球捡回来。
24 他被按着强奸了这么久,早就被磨掉了大部分脾气
膝盖在地面上摩擦,季游月一边爬一边咳嗽,昨晚他没休息好,今天早晨刚醒,又被触手插进喉管,硬生生灌进一一堆类似春药的液体。
季游月感到身体越来越热,他有点虚弱,过一会就得停下来稍微喘息一下,手肘和膝盖磨红了,温热的液体从身体深处流出,银线一般挂在大腿内侧。
他垂下眼睫,冷漠厌恶和意乱情迷交杂,身体不受控制,理智被生理反应隐隐压制,季游月用力咬唇,逼出点血,睫毛用力扇动,开始落泪。
他想试探。
试探卿烛是否还对他心软,然后根据对方的反应调整自己的策略。
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落,隐没到厚重的地毯里,连印迹都没有留下。
刚开始是小声的啜泣,随后像是无法自控般,哭泣的声音逐渐变大,厚重的鼻音,压抑的呜咽,泪水纵横交错,汇聚在尖巧的下巴,睫毛被打湿,瞳孔被水雾覆盖,眼底闪过的情绪全被牢牢压制,无法被察觉。
浑身都在细细地颤,移动的速度越来越慢,又过了一会,他像是脱力了,不慎摔倒在地面上,侧脸压在柔软的地毯上。
季游月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又睁开,勉强支撑起身体,似乎打算继续往前。
然而就在这时,悄无声息的,一颗红色的软球滚过来,在季游月正前方停下。
原本应该在走廊尽头的球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好。
很好。
季游月想,卿烛对他还是心软的,他可以适当调整一下他的应对策略了。
心里冷静地思忖着,面上却是一怔。
被迫扮演小母狗在地毯上爬行的漂亮作家看上去并不觉得自己受到了优待,优美的唇颤抖哆嗦着,面上闪过委屈,屈辱,最后定格在无奈和妥协上,闭着眼睛慢慢低头,咬住了那颗柔软的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