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月的子宫。
但这似乎还不足以令它满足,它在季游月的子宫里旋转,贴着温热痉挛的宫壁盘绕,往宫口里拽进更多的部分,稍细些但表面也同样粗粝的绳段慢慢擦过宫口,探入宫口。
紧接着是第二个绳结,第三个绳结……直至一整条绳子都爬进季游月的子宫里。
季游月的小腹鼓起一个略微凸起的弧度,子宫里被一整条又粗又长的麻绳塞满,黏腻的体液流了满腿都是。
在季游月的肉缝吃进最后一点麻绳时,压在他背上的沉重木椅也缓慢飞起,回归到走廊边缘。
因为摔倒而远远落地的烛台在地毯上重新立好,断裂的蜡烛聚合在一起复原,暗黄的烛火突兀地亮起。照亮了这片粘稠的黑暗。
紧接着,天花板上,走廊边的矮柜上,墙壁嵌入的烛台上,蜡烛一根一根地亮起,室内重新灯火通明,恍若刚刚的黑暗从未发生过。
季游月在地上躺了一会,才慢慢撑着身子起来。
他已经被弄得乱七八糟,里裤缠在脚踝上,披在身上的睡袍也皱巴巴地像一团被揉皱的纸巾。
双腿绵软,几乎无法承载体重,腿上要么是还在顺着重力往下淌的体液,要么就是已经干涸的印子。
小腹隆起一团,有些沉重,季游月原本想弯腰穿上里裤,捡起落在地上的睡袍,但他弯不下腰,膝盖已经僵硬的无法弯曲,他稍微试探性的动作之后便放弃了这个想法。
他就这样赤身裸体,小腹隆起仿佛怀胎三月的孕妇,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低声啜泣着慢慢往前走,翻卷成一小团的里裤依旧缠在他的脚踝上。
红肿的阴部走动时隐约可见内里含着的一点暗黄的绳索。
季游月慢慢地走回了卧室,门是开着的,但在他进入卧室后门便自动关上。
他靠在离门最近的一张贵妃榻上,低声喘息,恢复体力。
身体里的麻绳不再有任何异动,这多少让季游月轻松了些。
墙上的机械钟滴答滴答地转动,不知过去了多久,季游月总算是恢复了一些体力。
他撑着身体走到落地镜前。
光洁的镜面中,明亮的烛火闪闪发光,烛火散发出了光晕和尖锥状的反射,像一簇簇星星状的结晶,季游月站在镜前,掌心撑在镜面上,留下一道水雾般的掌痕。
他胸口起伏,眨眼间又落下一滴泪,顺着脸颊滑下。
视线缓缓下移,落到垂软的性器上,季游月轻轻拨开绵软的阴茎,露出藏在后方的那条红肿的软缝。
颤抖地指尖在外游移半晌,才渐渐地鼓起了点勇气,探入其中,抓住了被肉缝含着的绳尾。
动作中带着胆怯,似乎是害怕这条麻绳再一次“复活”,对他施以更多的淫刑。
然而过了许久,这条麻绳也没有再度行动,彻底失去生命气息那般垂软着。
季游月闭了闭眼,手腕用力,开始缓慢地将子宫腔里的麻绳往外扯。
这和刚刚在黑暗中被强迫进入相反,但过程同样难熬折磨,他缓缓往外扯出一段绳段,然后一枚硕大的绳结就堵在了宫口。
季游月稍一用力,就双腿颤抖,小腹痉挛,摇晃着站不稳。
不得不扶着镜面支撑身体。
他的眼眶中漫上一层生理性的水雾,朦胧中看见在双腿间慢慢摇晃的暗黄麻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