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从双腿的肉缝中不断涌出,子宫被清空了,卿烛就掰开他的腿再次插入亵玩。

原本白皙只带着点粉的外阴被插肿了,红艳艳地鼓胀着,挤在一起。

卿烛插进一根手指,高肿的软肉缠绵地吸咬着他冰冷潮湿的指尖,稍微抽插几下,敏感的阴肉就哆嗦着淌出点粘稠的液体。

他怀着恶意,将指尖捅进宫口,那个原本狭窄紧闭的小缝之前已经被更大的东西不断捅开,现在已经有些松了,卿烛轻而易举地闯进了季游月的宫腔,身体的最深处,狎昵的亵玩。

季游月连发抖都没力气了,全凭身体条件反射的痉挛抽搐,但只这点也让他力不从心。

“你看。”卿烛抽插着季游月的肉缝,轻慢地开口:“你的逼比你识时务多了。”

他抽出手指,捻弄覆在指尖的透明液体,然后将指尖印在季游月的胸膛上,顺着中线一路往下。

季游月费力地抬眼看他,目光中已经不剩多少清明,双眸只余一片朦胧和恍惚。

卿烛弯起笑,伸手将季游月抱进怀里,享受似地喟叹:“你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哄着你,疼着你,捧着你,你不在乎,非要给我脸色看。现在好了,被干得这么惨,反倒乖了。”

季游月依偎在他的怀里,没有说话。

他像一条湿漉漉的鱼,被缚在越收越紧的欲望里。

卿烛也知道以季游月现在的状态说不了什么话。

果然,他想,对季游月不能太温柔,捧着惯着反倒不好,得多给点教训。

“果然。”他附在季游月耳边,“就得把你玩坏,玩烂,你才不敢离开我。”

这个全新的思路在卿烛的脑海中游走,迅速形成一个完整的蓝图。

卿烛的确不知道什么是爱,但他知道该怎样掠夺,该怎样让季游月转变态度。

他残忍地笑起来,“过程可能有点残酷,不过谁让你不听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