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什么力气地躺在船底,一条腿的脚踝搭在船沿,随着船身的晃动无力地摇晃。

他撑着最后一点意识,努力的摇动右腿,卿烛低哼一声,讥讽地笑了:“你在干什么?”

“想把船弄翻?”卿烛将季游月死死的按在身下,强壮的身体起起伏伏,两具肉体不断交叠拍打,季游月仰躺着,白皙的身体染上了深深浅浅的红痕,卿烛看着他,感到喉咙干渴。

喉结上下滚动,挂在他喉结上的海水滴落在季游月的侧脸上。

他又深深地插入了季游月的身体,激出几声沙哑的低吟,“别白费力气。”卿烛低沉而缓慢地笑了:“只要我不想,这艘船就永远也不会翻。”

“不过我很欣赏你的努力,或许以后我可以让你给我跳脱衣舞。”

他松开压制着季游月的一只手,掌心握住季游月湿腻的后颈,施力抬起,随后重重吻下去。

与其说是一个吻,倒不如说是一只野兽怀恨在心的撕咬,粗韧高热的舌如触须般侵入季游月的口腔,锋利坚硬的牙碾磨着季游月的双唇,压出铁锈味的血,有季游月的,也有他自己的,两人的血混在一起,不分彼此。

“你看。”卿烛从季游月的口腔中退出,撑起身子,猩红的唇染着湿痕,顺着唇角晕染开来:“你是人,我是怪物,但我们的血是如此相同,一般无二。”

又一波浪潮用来,在骨船的船底溅起红色的浪花,“我跟你有什么区别呢?”

他掐着季游月的腰,将人抬起,阴茎深深嵌入,又重重拔出,季游月双腿间的肉缝格外热情柔顺,不仅殷勤地分泌着爱液,还缠绵地含吮,卿烛爽利地抽插,每一次都破开宫口,摩擦宫颈,插入柔嫩的宫腔。海水的飞沫如同雨滴,卿烛的声音略带些含混:

“我有欲望,有恐惧,有过去,有未来;季游月,我有五官,有四肢,我也会思考,会愤怒,我身体里有热腾腾的鲜血,我的心每分每秒都在跳动,你告诉我,我们之间有什么不同?”

我们是一样的,你应该接纳我。

你创造了我,不是吗?

我们应该是这世界上最亲密无间的人。

你不能拒绝我,你不该拒绝我。

卿烛的喉结滚动着,将这些隐含着祈求的话语压回腐烂如泥沼的心脏,他垂下头,刺丛般的睫毛盖住瞳孔里流过的情绪。

他俯下身,又一次深深地插入:“你说呀,你告诉我。”

“你告诉我。”

季游月颤抖着身躯,湿润的双眸渐渐聚焦,看见一张骨白色的俊美容颜,那是怪物为自己披上的人皮,季游月艰难地眨眼,抖去睫毛上的水珠,聚集起力气,牵出一抹嘲讽的笑。

他没有说话,但他的意思清晰且明显。

卿烛呼吸一滞,用力地抓着季游月的腰,手背绽出道道青筋。

他加大了侵犯的力度,季游月脸上的讽笑很快消失,表情变得一片空白,张开唇无力的呻吟。

卿烛抽插的速度更快了,他拽着季游月的小臂,将柔软无力的身体扯起来,面对面地抱进怀里,男人的阴茎从下往上插入,进得更深,插得更狠,两具潮湿的身体紧紧相贴,晃动着互相摩擦,卿烛一只手环着季游月的腰背,一只手掐着他的乳尖,锐利的指甲嵌进肉里,留下一道深深地印痕。

季游月吃痛地弓起腰,但他越是逃离,难耐的刺痛就越是不断加深,直到他看见卿烛唇边噙着毫无感情的微笑,反应过来这是对方的惩罚,不得不忍住逃离的动作。

卿烛松了手,低头用牙齿碾磨,他粗糙湿热的舌尖如游蛇般舔舐过季游月的胸膛,隔着一层皮肤模仿着心跳的鼓动。

“我们是一样的。”

他在季游月体内射了,当季游月抽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