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高潮已经没什么力气,身体也一阵一阵痉挛着,然后右腿一凉,季游月眨去泪水,有些吃力地抬头看去。
卿烛在他的右腿上绑了个腿环。
黑色的皮质腿环,和脖子上的项圈很像,但多了一个黑色的天鹅绒袋子。
“在夜店里。”卿烛扣紧腿环,慢慢开口:“脱衣女郎表演完之后身上一丝不挂,一开始,酒客们把小费抛到舞台上,让她们去捡。”
“但这有点麻烦,而且不太雅观。所以后来她们就开始穿腿环,腿环上挂着一个袋子。”
卿烛摩挲着季游月白皙滑腻的大腿,黑色的腿环绷地有些紧,边缘鼓起了一小圈肉,黑白对比分明,“这样,等表演完之后,她们就可以走到舞台边缘,让酒客把小费放进腿环上的袋子里。”
“酒客们不仅可以摸她们的大腿,有些恶劣的还会趁机玩弄她们的逼,心思恶毒的,会抓住她们,塞一个啤酒酒瓶到他们的逼里,你见过吗,就是那种廉价的玻璃瓶啤酒,上面有一截狭窄的瓶颈,正好可以插进逼里。”
“娼妓接客的时候要脱衣服。”卿烛伏在季游月耳边慢慢开口:“你光着身子被奸的时候,钱正好可以放在腿环上的袋子里,不用担心没地方放,你看,我为你考虑的多周全。”
卿烛拿出钱夹,抽出一张百元钞票,叠了叠,塞进季游月右腿腿环上的天鹅绒袋子里。
“以后你就用这个袋子装你卖身赚来的钱,知道吗?”
“你是一个廉价的娼妓,奸一次只要十块钱。”卿烛笑着说:“但我没有零钱,所以给了你一张整钞,一百块钱可以干你十次,我干你一次,就在你腿上做个记号,直到我干完十次为止,怎么样?”
季游月带着哭腔回答:“好……可以……”
“好娼妓。”卿烛夸赞道:“小逼刚刚喷了很多水,现在可以直接操了,趴下去,我要像干母狗那样干你。”
他声音低沉磁性,语气又轻又柔,但吐出的全是沾着毒液的侮辱话语,季游月背对着他趴下,细细的腰不断地颤,卿烛抓着他的腿,把他往床沿拖了拖,然后两只手抓住季游月圆润挺翘的臀部,用力插了进去。
卿烛依旧没有任何温柔,粗大的性器全部抽出又尽数插入,粗硬的顶端撞击着宫缝,硬是插进了子宫,抽插的水声在房间里弥漫,季游月被粗暴的奸了一段时间,双腿发软,似乎有些跪不住了,卿烛抓着他的腰臀用力把人提起。
季游月的手臂撑不住,无力地瘫软下去,上半身陷进柔软的床垫里,下半身还被硬抓着干,卿烛每次都把阴茎插进子宫,宫交带来的刺激和快感几乎让季游月无法承受,肉缝被插红了,滴滴答答地流着水,湿润地含吸着男人的性器,因为无力抵抗侵犯,所以卿烛想怎么干他都可以,他往前,从下往上用力搂住季游月的肩,狠狠将他压向自己,阴茎深深插入,将娇嫩狭窄的宫腔插到变形,顶着宫壁内射灌精。
季游月的下体哆嗦着收紧,一阵阵抽搐,小腹被精液灌得有些凸起的弧度,伴随着轻微的垂坠感。
他的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卿烛拿来一只黑色的油性笔,掰开他的腿,在腿根处画了一横。
这支笔是防水的,带着些刺鼻的气味,即便季游月的腿根处一片湿润,那黑色的一横依旧牢牢的横梗在他白皙的腿肉上,没有被丝毫晕染开。
卿烛不仅在口头上强调季游月是个娼妓,在行动上也一以贯之,他不顾季游月还没从高潮中恢复,就又狠狠地插了进去,男人不会怜惜廉价的娼妓,只会把人压在身下充当发泄欲望的肉壶,季游月被他干到翻白眼,哭得声音都哑了,小腹也被射到鼓胀出一个明显的弧度。
在季游月腿上写下一个“正”字之后,卿烛才餍足的退出了他的身体,季游月被他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