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漂亮,逼又这么紧,也很好操,干起来很舒服,按理来说应该贵一点。不过,记得我之前说过的话吗?”
“你的逼还没学会发骚,所以需要多被男人上一上,下面这张嘴要多吃点精液。”
他轻笑一声:“我是唯一光顾你的客人,但我身上没那么多钱,所以只好委屈你便宜一点,薄利多销嘛。”
“季游月,如果你勤快一点接客,还是可以应付日常开销的。”
他把玩着冰冷的挂牌,阴狠地开口:“不过你确实漂亮,如果出去卖,可以卖很高的价钱。我问你,你是要便宜地卖身给我操,还是找外面那些肯给你多花钱的人卖身?”
季游月的嘴唇颤抖着,他的手腕疼得不行,脖子上挂着的写着“廉价娼妓”吊牌让他难堪至极,听见噩梦的主人这样逼问,他本能地趋利避害,哑着声回应:“……你……你。”
“我什么?”卿烛的手指在季游月的阴缝里抽插,弄出一阵阵淋漓的水声:“说清楚一点,要不然我怎么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一小阵沉默之后,季游月带着哭腔回应:“便宜地……给……给你操……”
这个答案让卿烛很满意,他阴晴不定的脸舒展开了一个温柔的笑:“好,真识趣,手疼了吧,我给你解开。”
季游月的脚终于接触到地面,他的手腕已经青紫红肿,完全使不上力气,卿烛把他抱上床,“今天晚上多挨几次操,明天你手里才能有多一点钱,可以买点你喜欢的食物,以免饿着,你说对吗?”
季游月被折腾了一通,已经完全放弃抵抗,就想尽快熬过今晚,因此尽管羞耻,他依旧点了头,同意了卿烛的话。
“很高兴我们达成共识。”他说。
他把季游月按在床上,抬起一条腿,用力地插了进去。
季游月的子宫口被筷子插开,宫缝松了些,卿烛硬插了几次,粗大的冠部就顶进宫腔,全根没入,他掐着季游月的腰用力插干,挂在季游月脖子上的冰冷吊牌因为身体剧烈起伏而上下颠簸,卿烛插得深,干得狠,季游月湿嫩的肉缝完全失守,被侵略者任意抽插。
卿烛的确像他说的那样,把季游月的子宫当成一个肉套子来插弄,没有半点怜悯之意。季游月被他干得狼狈不堪,潮喷不止,一次又一次地高潮,水流得到处都是,卿烛干得舒服极了,临界点一到就抓着季游月的腰插进他子宫里射精。
力道极大的精液击打在宫膜上,季游月徒劳无功地挣扎,踢皱了床单,但还是被射了满满当当。
卿烛换了很多姿势来干季游月,粗硬的性器全根抽出,又重重全根插入,每次都摩擦着宫缝插进子宫,他内射了很多次, 像先前说的那样,把季游月的子宫当成装精液的肉套子,射完了继续干,季游月的子宫装满了精液,插进去的时候滑腻舒畅,只是抽出时总会漏一些浊精出来。
“你的逼被我插松了。”卿烛凑到季游月耳边,恶劣地开口:“你看,它含不住精液,漏了这么多出来。”
“逼都被插松了,价钱是不是要再低一点?”
他拿来马克笔,在“十”上画了一个叉,然后在旁边补了一个“五”。
“你真是我遇见的最廉价的娼妓,季游月,操一次只要五块钱,你好便宜。”
卿烛咬着季游月的耳朵羞辱,季游月难堪到了极点,垂着头哭泣。
“怎么了,这么难受?”他的舌尖舔过季游月的耳廓,低低地笑了:“那再加一块钱怎么样?干一次六块钱?”
“还在哭,六块钱也不满意?”
卿烛在笑,他挑着眉亲吻季游月的侧脸:“好吧,那一次七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