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乐的通道,一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毫不怜悯。

跪在地上的漂亮情人哭了,细微的呜咽从喉中逸出,很快被抽插的声音盖过,他的眼泪一滴滴滚落,挂在尖巧的下巴上,打湿了卿烛的西装裤。

男人看见他哭,只感觉愉悦非常。

他深深的插进入,带着笑意的嗓音在狭小的浴室回荡:“哭起来真漂亮,月,哭得再厉害一点吧。”

2 逼都被插松了,价钱是不是要再低一点?丨肉,羞辱

卿烛的临界点到了,他按住季游月的发顶,牢牢固定住他,随后在他口腔里射了。

浓稠的精液大量射进季游月的口腔,季游月试图挣扎,但根本无法逃开,只能被迫咽下,喉结快速滚动,但还有些来不及吞下的精液从唇边逸出。

卿烛射完了也没有第一时间退出来,他硬生生地逼季游月又含了一会,直到确定季游月把所有的精液都吞了下去,并且无法再吐出之后才慢吞吞地抽出来。

他的阴茎抽离之后,季游月已经跪不住,他脱力地靠着浴室冰凉的瓷砖蜷缩着,哭得很厉害,眼泪不停地落,喉咙被粗暴的口交弄伤了,声音沙哑,夹杂在哭泣声中是模糊的质问:“……为什么?”

“我明明已经……摆脱……噩梦,为什么……为什么……”

比起寻求一个答案,这更倾向于情绪的发泄。

他的额头被汗水打湿,碎发一络络贴在颊侧,红着眼眶,长而直的睫毛也被打湿了,一簇簇的垂着。

卿烛饶有兴趣地看了他一会,听见季游月断断续续的质问,屈膝蹲下,宽大的手掌抚摸着季游月的脸颊,柔和地回答他:“因为你很不幸。”

季游月抬起眼,怔怔地看着他,眼前的男人微笑着,轻轻歪着头:“没有别的原因,你就是运气不好。”

弄明白一切之后,卿烛大概也明白季游月挺无辜,做了噩梦去找心理辅导,想要解决问题,没想到问题没解决,反而更加糟糕。

但那又怎样?他早就失去了同情的能力,他也不想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