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游月飞快的抬头看他一眼,一眨眼,通红的眼角又淌下泪来,哑着声音,颤抖地回答:“……渴了。”

卿烛扶起季游月,让他坐在床沿,体内浑浊的精液因为姿势的改变流得更快,季游月脚尖点地,抖着手喝水,一滴滴眼泪掉进碗里,激起涟漪。

30 月,快点乖起来,快点丨假意放软态度

自从被卿烛带回木屋后,季游月就一直被卿烛关在里面。

他无法出门,没有衣物用于蔽体,稍一反抗就会被卿烛压在身下,以惩罚之名狠狠强奸。

与从前季游月主导的,基本十分温和的性事不同,现在卿烛占据主导,性事变成了惩罚的手段,更像是一种对于不端行为的鞭笞,再也不复从前的温和,只剩下粗暴和强硬。

他倒不会弄疼季游月,卿烛利用同心蛊随时掌握季游月的具体情况,他会硬生生插入季游月此前三令五申不许他进入的宫口,在娇嫩的子宫内部插干内射,也会用极大的力道和极快的频率将季游月插得哀声叫唤,不断掉泪。

或许是富家公子哥的傲慢作祟,即便遭受了淫糜的酷刑,季游月依旧不肯认错低头,他会在子宫被插入时流出无法抑制的生理性眼泪,却很少真正哭泣,每当卿烛要开启一场新的性事时,季游月都会瞪他,眼里满是厌恶和些微的惧怕。

苗寨的人已经全空,被带走调查,物资所剩也不多,卿烛进食时出门捕猎,给季游月准备食物时便用正常人类会选择的食材,大米,面粉,蔬菜,只是和在城市里时相比,菜色清淡了许多,也单一了许多。

午饭时,季游月尽管已经感到饥饿,仍旧因焦躁和怒气把桌上的饭菜尽数推到底下,瓷碗瓦罐被砸得粉碎,发出噼啪脆响,碎片飞溅到各个角落,冒着热气的饭菜在地上混作一团,无法再吃。

不论是作为人类的过去,还是作为怪物的现在,卿烛都十分爱护粮食。

他并不能很好的理解季游月的行径,明明已经饥饿,却还是肆意浪费粮食,不肯进食,这不是一个好习惯。

卿烛生气了,并不因为自己的劳动成果被浪费,他以怪物的身份活动许久,早就清楚努力有时会被浪费,毕竟他的捕猎也不是次次成功。他生气的是季游月的不听话,即便要危害自己的身体,也不肯乖乖听话。

“谁看得上这些难吃的东西?”季游月双手按着桌面,他的皮肤更苍白了,但嘴唇的颜色却更红了,像是身上的色彩都加重了。他赤身裸体,因为早上刚刚被压在床上教训一顿,浑身都因酸软无力而细细颤抖,他借着桌面稳住身体,勉强站立。

略带吃力的抬头看了眼卿烛后,季游月勾起殷红的唇,自从被关在这里以来,他再也没有温柔的微笑过,取而代之的是冷笑,嘲笑,皮笑肉不笑。

“我在城市里吃的是什么?我在这里吃的又是什么?”

他的眼睛疲惫地下垂,睫毛投下一片阴影,随后又猛地抬起,密密的睫毛像舞台上打开的帘幕,宣告戏剧开始:“卿烛,就算是你用尽全力准备的东西,也不如我出生时就踩在脚下的泥沙,这就是你和我之间的差距。”·

季游月顿了顿,停下喘息了几口气,又强撑着继续:“你要认清你自己,你和我之间的差距就是这么大,你是不可能跨过来的。”

他面容乖戾,再也找不到从前温柔似水的影子。

然而季游月仍旧是好看的,如果过去的他像一朵美丽芬芳的月季,现在的他就是带着毒刺的玫瑰,艳丽而致命,脾气极坏,语言带刺。

卿烛没有回应这些刺耳的言语,他屈膝蹲下,收拾地面上的狼藉,捡起碎片,扫去残骸,重新把地面清理干净之后,他站起来,用冰冷的清水洗了手。

“月。”他这样叫,尽管季游月撕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