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的男人,看起来三十岁左右,胳膊上别着区徽。旁边跟着一个小警员。

男人本来站着在欣赏墙壁上挂的字画,此时闻声转过来,抬起掌心。赫然是本警官证,上面有联合政府闪闪发亮的徽记。

“我叫陈宗霖中心区域警署警长,叫我Charlie就行。”

“这是您的经纪人给出的要求,在家里接受闻讯,而不是在警察局统一进行。”把证件收起来,陈宗霖平视他,公事公办地说,“打扰了。”

嘴上说着谦辞,但他态度相当不卑不亢。

黑泽崎和他对视了半晌,再瞥了眼他胸口的铭牌,上面是一串名字。

Charlie ChanChungLam

他率先移开眼神,走过去在沙发前随意地坐下,“问吧。”

他没有要求律师或者公关在场。

是大方的姿态?还是真的太过于高傲,觉得能打发应付,所以不在乎?

陈宗霖敏锐地原地观察了一会儿黑泽崎,抬手制止了佣人上前的姿势,坐到他对面,干脆利落地直接开始。

“那我就直接问了,黑泽你当时怎么知道相川死了的?”

“有人把我叫醒说的。”

“谁?”

“凯文。”

“风俗店的员工。你对他有什么印象?”

“没什么印象。”

“对那个穴奴,全孝贞,”陈宗霖说,“你有什么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