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他住在最顶层,吃喝用度都是定制,才不是这么简单就能邀请来的,这场子还是太小了。”
他语气中透出一种诡异的憧憬。
三声“叮”响过,门才打开了。
男孩进来,他由两个侍人搀着,一头黑发垂到了地上。
他身体纤瘦,面色几乎可称苍白,身体很虚的那般模样,似乎连说话都吃力。穿一袭鲜红的传统裾服,很年轻的款式,行走间,露出雪白细瘦的大腿。
室内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着他气息微喘地挪步而来。他走得很慢,仿佛裹住了脚。
在场的人都能看出来,这个男妓和其他坐着陪酒的漂亮鸭子和妓女有什么不一样。
他僵硬地提着嘴角、保持贞媚姿势不动的样子,和膝盖骨上的伤痕,并不像活人,甚至透出了某种静物般的诡异。
“全孝贞,”男孩自我介绍道,他说话声音很怪,仿佛有人在他嗓音边扇风,将他软绵绵的声音拧成一小条色彩亮丽到劣质、又长又细的糖果,“请大人们开穴。”
相川喊他跪在榻上,跪正,先摸摸他的脸,然后拍拍他的屁股,猥亵地道:“打开,打开,让各位大人看看。黑泽公子在这儿,伺候好了,有你的福气。”
男孩压着眉眼,瞟了一眼在场的人,然后低眉顺眼地俯下身。
那两个侍女垂着头,用素白的手绽开兰花似的分开那长长的裙摆,他背对着位高权重的客人们,撅高一口赤裸白皙的屁股。
然后,他把手柔弱无骨地伸到后面,用手指掰开自己的臀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