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将自己的内裤拉下来,阴茎就像包不住那样马上跳了出来,何幸向后躲了一下才没被打到,但是那根腥膻的柱状物顶端正戳着何幸的脸。
赵嘉平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鸡巴,一只手绕到何幸的后脑处按住。何幸张开嘴准备好迎接这根睽别已久的阴茎,赵嘉平却没把鸡巴放进他的嘴里。
他用阴茎在何幸脸上描摹,从脸颊移到眼睑,划过鼻子、眉毛,没有规律地随便碰着何幸的五官。赵嘉平脸上表情未变,阴茎却是兴奋地要命,前面淌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流了何幸一脸。
何幸感觉到那根热的要命的鸡巴的触碰,每一次都那么清晰,带着黏腻的触感扫过他脸上的每个角落。他闻到腺液混着赵嘉平身上沐浴露的味道,这让他下面水流的更多,性器也悄悄翘了起来。
赵嘉平沙哑着声音开口:“宝宝,找不到你的时候,我是真的要疯了,就怕你出事。后面你不理我,我又气又担心。”
阴茎移到了何幸的嘴边,何幸伸舌头去舔,赵嘉平却又把它挪走了。何幸追着想去吃,赵嘉平的手握在何幸的脖颈上微微制止了他的动作。
何幸发现赵嘉平恶趣味不减,就爱折腾他。
可他偏偏又很受用,赵嘉平点了火却不灭火,虽然不知道这样折磨他和自己有什么用,但他下面的水是真的快止不住了:“赵嘉平...给我...”
赵嘉平把阴茎移回去,笑着说:“何幸,那天你不是因为我打了你才哭的吧,你明明被我扇的很爽。”
他不等何幸回答,捏着何幸的下巴就把鸡巴捅了进去。何幸猝不及防地含住了一根粗壮的硬物,整个口腔被撑到极限,也忘了之前学的要去用舌头抚摸茎身上的筋脉。
赵嘉平似乎是有了底气,在何幸家那种失落和不安全部散去,动作是比过去凶狠了几倍的。他不满足于只在何幸的嘴里浅浅抽动,第一下就把龟头顶到了何幸的喉口附近。
他快速抽插了几下,何幸被捅的直想吐,赵嘉平摸着何幸的头发诱哄着说:“宝宝,打开,让我进去。”
何幸努力放松,把嘴张得更大了些,口水顺着阴茎往下流,滴到何幸跪在床单的腿上。
赵嘉平终于感觉到自己被何幸口腔最深处一个更细更紧的地方裹住了,那里是软的,热的,极度的紧致吸住了他阴茎最前端的敏感处,精液也像要被从马眼吸出来那样。
他加快了的摆腰的速度插着何幸的嘴,何幸控制不住地“呜呜”直叫,手轻轻推着赵嘉平的大腿,但嘴巴却乖的很,喉管一直温顺地容纳着赵嘉平的阴茎,口水润湿了柱身的每一处,出来进去都带着清晰的水声。
何幸想赵嘉平说的是对的,被扇逼他会觉得很爽,被操嘴巴他也会觉得很爽。他悄悄借着跪起来的姿势用床单去磨自己的逼,赵嘉平看见了嗤笑一声,手指轻轻摸着何幸的鼓起来的脸。
赵嘉平终于射出来的时候,何幸已经有点晕了。阴茎堵在嘴里不知道为什么让他觉得缺氧,下面的逼又一直吃不饱一样地发痒,怎么蹭都不满足。精液喷进他的喉咙里,他想吐出来,赵嘉平却按住了他的嘴唇。
他说:“宝宝,咽进去。”
何幸乖乖咽了,虽然喉口还是一阵难受,吞咽时会有一点痛,但他对接下来的一切是无比期待的。赵嘉平看着何幸腿间床单上那一小块洇湿的水渍,眸色晦暗。
他俯下身,贴在何幸的内裤上深吸了一口气。何幸见他头移过来早就自觉地张开了腿,从这个角度能看见赵嘉平乌黑的发。
腥的,带着一丝奇怪的甜味,赵嘉平觉得这个味道比任何春药都好用。何幸当时在酒吧根本不用吃什么药,只要进了酒店裤子一脱,闻到这个味道,他赵嘉平就会失去理智地发情。
他微微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