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体温润色的玉镯凉得硌手。

“抱歉南溪,是我失礼了。”他到底不是一个强硬的人。

桑南溪摇摇头,不过是要个缘由罢了,是她一直未曾坦诚过,他没必要道歉。

有时候或许就是注定有缘无分,他们有机缘遇见,却连这顿饭局吃到结尾的机缘都没有。

家里的一个电话,把他叫走,桑南溪送他到门口。

“下次回来再约饭吃吧。”桑南溪笑着同他道别。

他们仍旧是朋友,没必要说多么煽情的离别话。

少了那些杂念,比起从前的拘束,这一刻要坦然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