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和心理医生他弟。”

陈枳夏一听这话,没功夫再计较什么奶狗还是狼狗的了,眼里瞬间泛着泪光:“怎么就要到看心理医生的地步了呢?南溪你怎么什么都不说?是不是因为那个姓周的狗日的?老娘去给他剁了!”

桑南溪忙拉住她的手,安抚道:“你看看,这不就是不告诉你的原因嘛。”

“现代人谁还没个心理疾病的,真没什么事儿。”

陈枳夏哪里听得进去,眼泪哗哗地淌,一会儿的功夫,已经把桑南溪在国外的悲惨经历给脑补了个遍,眼睛鼻子通红,连餐巾纸都用了大半包。

“你再哭下去,南溪都得跟着一起掉眼泪。”陈奶奶毫不客气地给了她一个耳刮子。

陈枳夏摸着脑袋,叫了起来:“奶奶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陈奶奶觑了她一眼,“你以后别说你是陈家出来的。”

对于陈枳夏出身于医学世家,却连个脉都不会号的这件事,陈老太太始终是耿耿于怀的。

陈枳夏吸了吸鼻子,自知理亏,收了哭腔,有一搭没一搭地抽抽两下。

桑南溪又捏了捏陈枳夏的手心,“没事啦,别哭了。”

“南溪你甭管她,她再抽抽我给她扎两针。”

陈老太太没给自家孙女留半分情面,不过这句威胁也确实管用,话音一落,陈枳夏深吸了两口气,情绪调节得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