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看一下。”

周聿白反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扣,将那道红痕压在了真皮座椅上,他凑到桑南溪的耳边吹气:“不然你也给我呼呼?”

车子颠簸,桑南溪甩开他的手,略有些嫌弃:“周聿白你幼不幼稚。”

这么大的人了,欺负人家还不会说话的孩子。

和她在一起那么久,周聿白太清楚桑南溪的脾性,再逗下去,怕是真要跟他恼。

熄了灯,周聿白也不再说那些不正经的话,夜色中,手机的屏幕接连亮了两下。

车子的密闭性太好,几乎听不到外头车流的声音,因此身边人的一举一动,哪怕不看,基本都能猜到个七七八八。

也不知手机上是谁给周聿白发了消息,他冷嗤了一声,听得人心头发凉。

“怎么不住西山?”路途太远,车内太静,连周聿白都开始找话题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