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好,这四月的春风一吹,保不齐又要生一场病。
她本想脱下外套,周聿白却先她一步,替她扣紧了西装的扣子,“穿着。”
桑南溪看了一眼他身后站的一大群人,再一来一回地还来还去,倒像是他们俩在打情骂俏。
醉意早被凉风吹散,饭局总也到了散场的时候。
原本危机四伏的一场饭局,因为他的出现,结束得格外简单。
满场的人,真正值得她说一句再见的,好像也就那一个:“周先生,今晚谢谢你。”
这句谢,桑南溪是真心实意。
只不过还没等周聿白开口,桑南溪就被人护到了身后。
施沁年大概是从车里跑来的,气都还没顺,满眼戒备地盯着周聿白:“你想干嘛。”
这是把他当成那个居心叵测的老板了。
周聿白哂笑,不知是为了逗谁,也不顾身后还站着一群道貌岸然的人,语调淡然:“我想把你老板拐回家啊。”
桑南溪咬牙警告:“周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