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随意披散,隐约能看见肩头的牙印和脖颈处的吻痕,斑斑点点,久久不散。

那是他强求来的痕迹。

良久,她蓦地转身,笑得极为勉强:“周聿白,你是要……我做你的情妇吗?”

刚刚房门被打开的那一瞬间,她窝在被子里簌簌发抖,她止不住想,如果王琬沅进来了会怎么样。

像电视里那样,扯着她的头发骂她是小三吗?

必然不会。

她只会笑笑,甚至会极为贴心地替他们关上房门,然后再似笑非笑地警醒周聿白一句:“做事要有尺度,别闹出不该有的事情。”

肩带彻底滑落,她的身子都泛着一种暖白色的光。

桑南溪如他所愿的那般,搂住他的腰,心甘情愿地吻上他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