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每天学了再带她去按摩。
晚上趴床上,她又掉着眼泪跟他喊痛,他就耐着性子给她揉。
周聿白的掌心很热,按着按着,她就犯困,像只小猫一样,眯着眼在他手下犯懒。
一觉醒来,她又好了伤疤忘了痛,练完回来往那一趴,派头十足:“周技师,鉴于你昨晚的手艺我很满意,今晚我给你加钟继续。”
屋里不知什么时候熄了灯,桑南溪背对着他,倦意侵袭脑海,可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始终没能将脑海里周聿白替她垂眸揉腰时的眉眼抹去,温柔真挚,一如既往。
这般神色,本不该在他脸上出现。
桑南溪在那一刻忍不住恍神,不知是不是起了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