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白将她半拥在怀里,也不管身上的衬衫被沾湿,轻拍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

“滚出去。”桑南溪用手肘抵着他,试图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他刚从聚会上下来,身上的烟酒味混着强烈的香水味熏得人想吐。

这味道桑南溪熟悉,前面从他们身边走过的时候,那股香水味就止不住地往他她鼻子里钻。

周聿白被她这翻脸不认人的淡漠样气得心烦意乱,“怎么?别人抱得?搁我这儿,就这一副委屈样?”

桑南溪哪里听得了他那兴师问罪的语气,冷着脸嗤诮:“你跟我又算有哪门子关系,我得乐意给你抱。”

尖酸刻薄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周聿白看着她细软的脖子,舍不得掐,舍不得打,弄哭了还得好声好气地哄,硬是被气得闷咳了几声。

要是他身子骨再差点,指不定什么时候得被她气得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