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枯枝,在时间的推磨下,生机渐失。

枯木尚且还能逢春,他们怕是再遇不到当年那个能任性相爱的日子了。

“你怎么过来的?承良呢?”桑南溪耐着性子问道。

他醉了,还醉得不轻。

见他不回答,桑南溪只好扶住他的肩膀低声询问:“你手机在哪里?我让承良来接你。”

“裤子口袋。”他埋在她的肩膀嘟囔了一句。

桑南溪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自己拿出来。”

耳边传来周聿白平稳的呼吸声,这不过转眼的功夫,他总不能睡着了吧。

可事实证明,跟一个有心耍无赖的人,是没办法说通的。

桑南溪只能硬着头皮伸进他的裤子口袋,隔着一层不算厚重的布料,他腿上的热意逐渐缠绕住她的手心。

大冬天的,桑南溪的额头上却平白冒出了一层薄汗。

周聿白闷声笑:“溪溪,摸错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