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

盛夏的夜晚,她走在梧桐大道下,跟周聿白打电话。

一接电话,周聿白喊她:“老婆。”

桑南溪一怔,他们俩虽然结婚了,但大多时候周聿白都还是只喊她“溪溪”。

她也喊惯了他阿白,生气的时候喊周聿白,老公两个字大多是他在床上哄着她喊。

身边热闹的蝉鸣声与电话那端的静谧形成一种鲜明的对比。

有问题,但她没戳穿,甜甜地回:“老公,怎么啦?想我啦!”

周聿白说:“嗯,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