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还没来得及回头,那道熟悉的嗓音就已经传入了耳畔,“也不怕冻着。”

他不知什么时候来的,又问:“大清早就喝酒?”

桑南溪没回答他,愣愣地看向他,问:“你怎么在这儿?”

从三天前他送她到酒店后,他们就只在手机上聊了几句,再见他,她竟然莫名生出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周聿白回:“捞人。”

桑南溪想起凌晨响起的敲门声,撇撇嘴,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要走。

周聿白牵住她的手腕,看着她雪白的后颈,声音含笑地问,“要让我也连坐?”

从知道周聿白跟陆时雍认识开始,那会儿但凡只要陈枳夏跟陆时雍吵了架,在桑南溪面前掉了眼泪,周聿白必然遭连坐,气鼓鼓地不给他碰,还得骂他一句,你们臭男人都一样。

周聿白是素来懒得管他们胡闹的,但为了家里那小姑娘,他是严抓狠打,以至于那一阵陆时雍他们见着周聿白都绕道走。

桑南溪抽回自己的手腕,冷声道:“你管好那人,让他少在这日子惹是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