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回国的前一天,断断续续下了两天的风雪渐歇。

陈枳夏和她窝在沙发上感慨:“得,福将来了,朕心甚安。”

桑南溪抿了口热茶,浅弯了下唇,“你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陈枳夏撑起身子冲她挑眉挪揄:“不是吗?你看,你心灰意冷,正好需要心理医生的时候,他来了。这雪没完没了下了两天,他一要来,停了。”

陈枳夏有些夸张地撞了撞她的肩膀:“这叫什么?上天都在给你们铺设缘分,这是天定的姻缘啊!”

桑南溪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学生时代的时候对于缘分两个字她们好像总有一种执念。

那时她和陈枳夏甚至会找各种各样的方式来算自己和喜欢的人天长地久的概率。

其实本质上和小时候用名字笔画来算和某一个人的缘分指数有多少没多大的区别。

但也许是结果不如意的次数越发的变多,好像不知从哪一个时刻开始,她就不太相信这些了。

两人卡着点,在清晨的曙光还未照耀在这片大地的时候开车出发。

到机场的时候正好五点,是飞机落地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