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不过也就是执着二字。
这样的执着又能磋磨多久呢?
总有散场的时候,不过是在等有人愿意放手罢了。
周聿白在寂静中开口:“仲伦月中的时候要订婚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桑南溪勾着他的手指玩,轻飘飘地带过:“我就不去了吧,我和他又不熟。”
她小心翼翼的,不愿与他相关的人或事产生一丝一毫的联系。
周聿白反扣住她的手腕,轻柔地摩挲了一阵,最后说:“就当是陪陪我。”
桑南溪愣住了,忍不住地想,她还能陪他多久呢,一个月?又或者更短。
周聿白似乎知道,只要他提出口的要求,她都会答应。
她到底是向自己,向他妥协,说:“好。”
立冬顺应着时节到来。
桑南溪好似还未找到过比京北更契合二十四节气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