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白亲了亲她气呼呼的脸蛋,主动向眼前的小人儿讨饶:“好好好,我错了,接下来都听你的好不好。”
“真的?”桑南溪狐疑地看着他。
周聿白倒是坦荡,人陷入身后的沙发,手却并不安分,反反复复地被人拍开,乐此不疲:“真的。”
桑南溪被他不安分的动作恼得烦,灵机一动:“我要你……把手绑起来。”
周聿白眉梢挑了挑,倒是极配合,伸出双手,“绑吧。”
桑南溪看了眼他的手,手臂上的青筋微微鼓起。
只一眼,她几乎就能感受到方才他指尖的温度。
桑南溪面上燥热,摇了摇脑袋,抛下那满脑子的羞赧,拿起先前被解在一旁的丝带,捏着他的手腕,绕了几圈,结结实实地打了个死结。
“满意了?”周聿白看着她弯起的眉眼问。
一番折腾下来,桑南溪累的不行,再加上酒意加持,她的眼皮开始打架。
她长吁出一口气,搂着周聿白的腰,哪还管什么衣服不衣服的事儿,总之身边的人是暖的,贴着他的胸膛慢悠悠地说:“满意,我眯一会儿哦。”
她这是绑了他的手就不担心他使坏了。
周聿白被她这话弄得哭笑不得,“溪溪,哪有你这样光点火不灭火的。”
“我没点火啊,不会灭……你打119……”她是真困了,只是顺着他的话在回答,不知所云。
隔了几秒,桑南溪不安份地挪了挪屁股,身下的软垫有些不舒服,她迷迷糊糊地说:“阿白,这个垫子不舒服,我们下次去换一个。”
……
哪有的换,只有他一个,别人,她想也别想。
周聿白忍下满心的燥热,手腕稍稍用力,丝带落地,他捏了捏她的鼻子,“小没良心的,自己舒服了就不管我了。”
桑南溪不耐地拍开他的手,趴在他的肩头,“睡觉,不许吵。”
楼下的灯光熄灭,房内的水声响起,水汽逐渐在浴室内氤氲。
周聿白拍了拍她的脸颊,“溪溪,洗个澡再睡,不然不舒服。”
她出了一身汗,现在又凉下来,不洗第二天准得感冒。
桑南溪眼皮微掀,嘤咛了一声,并不想动。
周聿白俯身弯腰,问她:“水放好了,抱你去,好不好?”
她惯会使唤人,手一举,意思是可以。
温热的水流淌过四肢,桑南溪舒服得眉眼都展了开来。
没有关门声,她趴在浴缸的边缘,斜睨了他一眼,嘟囔着:“你出去。”
这脾气,是还记着刚才的仇呢。
周聿白坐在一旁去托她的脸颊,先前贴在冰冷的池壁上,如今也染上了凉意,“手也绑过了,还不解气?”
“况且,我哪里让我们溪溪不舒服了?”
明明跟个小猫似的,埋在他胸口哼哼唧唧的,吩咐他,一没听她的就要咬上他一口。
桑南溪拿水去泼他,嚷嚷着:“我绑了你的手,又没作弄你。”
桑南溪在这事儿上向来蛮横得很,睚眦必报,一点儿不如意都能在他背上多挠出两道红印来。
周聿白一脸冤:“自己睡着了,也怪我?”
桑南溪脸上毫无赧然之色,大言不惭地说:“你再让我绑一回,我姑且高兴和你说话。”
洗了澡,困意消了大半,她目光亮晶晶地盯着他,这一回,绑手腕的是领带,她给他买的,深蓝色真丝的,几个死结,解不开。
周聿白看着她摇头晃脑的,无奈地笑:“小醉鬼,醒了别羞。”
桑南溪骑*在他身上,扬着脑袋的模样仿若傲视天下的女王:“我自己来。”
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