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遇见闻清珩他们,走进了那冰冷的海水中,咸湿的味道涌入她的鼻腔,窒息感一点点将她的胸腔填满,直到,只剩下海底的刺骨的冷与黑暗。

她猛地从睡梦中惊醒,天还没亮,她强迫自己又一次闭上了眼。

醒醒睡睡,一直快到下午一点的时候,桑南溪才醒了过来。

但那种惶惶不安的感觉却仍旧没消失,她的脸色明显就差了下去。

桑南溪看了眼手机,一片平和

“南溪,你锅子的火还没关。”陈枳夏惊呼。

桑南溪猛地回过神来,一失手却又将桌子上的玻璃杯给打碎。

她蹲下身去收拾,指尖却又被锋利的玻璃碎片划破,渗出些许鲜红的血液。

陈枳夏忙道:“你先在旁边坐一会儿,我来收拾。”

桑南溪怅然若失地坐在椅子上,手上的纸巾已经被血液浸透。

陈枳夏收拾完,忧心地看着她:“你怎么了?是不是还在担心我?你放心,等到时候我给你报平安,我一休养好,就再来爱丁堡找你玩。”

桑南溪点了点头,低声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