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呀,没见她哭过。”
Isaiah抬眸看了一眼屏幕,滔滔不绝地开始讲:“这张是我们从酒店走的那天拍的,构图有没有很绝,溪的眼神真的是太绝了。”
她眼中透出的悲情与今天下午在车上时几乎如出一辙。
他了解桑南溪的过往,虽不知道那人的名字,但却隐约可以从她先前的描述中猜测出那人的性格样貌。
那个人,对她的影响无疑是巨大的。
Isaiah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拽住了闻清珩的肩膀,终是按捺不住:“哥,你还没和我说过,溪和你表白过是吗!”
闻清珩睨了他一眼:“溪告诉你的。”
“是啊。”
闻清珩:“她怎么说的?”
Isaiah说到这有些激动:“她说你拒绝她了呀,你怎么想的哥,你明明喜欢她,当时就应该答应,要是那时候答应了,说不定你们现在都结婚了。”
闻清珩面无表情地盯了Isaiah良久,直到Isaiah都觉得瘆人,他才冷声开口:“闻祁安,还好你没选择当心理医生。”
Isaiah无奈抿唇,挥舞着手臂向他示威:“我更愿意为了伟大的艺术事业而奋斗。”
闻清珩懒得再和他斗嘴,回了房间,书桌上,桑南溪的那张照片仍旧摆在那儿。
他无法不承认,在桑南溪跟他告白的那一瞬间,他的心的的确确有过动摇,甚至那句“好”就在脱口而出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