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为了让这一刻再绵长些。
这个吻,甚至称得上是虔诚。
桑南溪没有再说话,静默地等待着,等待他意识回笼的那一刻。
可哪有那种可能性,她的纵容,像是放纵久未闻过血腥味的野兽出了笼,在触碰到她的那一刹那,就恨不得能将她吞之入腹。
他单手将她抱起,往房间走,几步路的功夫,在桑南溪错愕的眼神下,他反驳她的话,“溪溪,算不了。”
他从那些碎片刺入肌肤的时候就想好了,他不愿做什么成人之美,他只要她留在他身边。
他欺身而上,额头相抵,鼻尖相对,眼底是近乎疯狂的偏执。
这些年,他又有多少次后悔放走了她。
那双亮澄澄的双眸,至少此刻,是只有他一人的。
这样的错觉,让他上瘾,痴迷,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