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

连她自己都不禁一遍遍地警醒自己,什么是应该,什么是不该。

两人并排走了几步,宋承良匆匆上前,在他耳边低语。

他们谈事的时候基本上不会避着她,可这次不一样。

“先生,王……”

其实桑南溪听得并不真切,却还是放慢了脚步,看着他们间的距离逐渐拉开,周聿白的身影渐远。

这本该是他们应该保持的距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他又回头来找她。

她能跑吗?转身又能去哪儿?

“溪溪,怎么了?”他面色如常,仿若刚刚宋承良找他不过是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桑南溪笑着道:“今晚谢谢你,我自己去酒店就行,就不跟你一路了。”

她伸手要去接宋承良手里的行李,手腕却被人拽住,扯得她有些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