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奇怪的女人。”梁博说。
“奇怪的女人?”李虞皱眉奇怪的重复一遍。
“从昨天我回出租屋开始她就经常出现在我门前,在这么人多复杂又混乱的地方,她穿得很少,”梁博轻微皱着眉说,“她每次都会对我说一些充满暗示的话,句句不离想进屋。”
“……?”李虞奇怪的看着他。
梁博看了他一眼就知道这个人不上道,“她很危险,在这样的地方做这种事一定别有目的,你若是遇上也不要让她进屋。”
李虞微愣,然后明白了,“难怪你这两天总是不一样回自己出租屋,还不告诉我们你住在哪。”
“齐南河倒是无所谓,你比较笨。”梁博话没说完,但是话里的意味已经传达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