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虞又敲了敲门,狭窄的走道里回荡着敲门声,安静得过分。

又等了一会,2001里还是没有任何动静,李虞只好拿起手机在群里说:语书好像不在家,你们谁有她联系方式,问问她是不是出门了?

齐南河还在出租屋里穿鞋,看见留言心里冒出不好的想法:不会是出事了吧?

李虞拧着眉四处看了看,没有可疑的房间,地上没有血迹,门把手上也没有被人暴力破坏的痕迹。

只要语书昨天晚上没有自己出门或者给谁开门,那么就应该是安全的。

可如果她出门了呢?或者给谁开门了呢?

昨天张文的死还历历在目,语书又不是傻子她应该不会这么做……

正当李虞纳闷的时候,梁博上来了,他开口问,“真没人?”

“……不知道,反正不开门。”李虞说。

梁博上前按了按门把手,没坏,于是又敲门。

门后还是一片安静。

两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决定等齐南河来了再开门。

十分钟后,齐南河终于等到电梯上来了,一见到他们就问,“咋回事?人出事了?怎么也没人在群里回我?”

“不知道,在考虑要不要撬门。”梁博说。

“撬!没事的,直接撬,撬开了看看什么情况!”齐南河直接说。

半个小时后,他们用锤子棍子等工具破开猫眼开了门,而这期间没有任何人在走廊走动,他们的动静也没有邻居理会。

“没有人……”齐南河最先走进去说。

李虞跟在梁博身后也走进去,出租屋里收拾得干干净净,卫生间的门开着,二楼的窗帘也开着,没有可以躲人的地方。

只是……

李虞看向客桌。

“客厅桌上的饭菜都没有怎么动,如果她是出门了,那她很可能昨天晚上就出门了。”梁博也注意到。

所以语书要么失踪了,要么……就是离开噩梦了。

李虞敛下眉眼想到。

“语书?”齐南河开始叫唤。

完全没有人应。

“屋里没有一点打斗痕迹,也没有血迹,如果不是她自己离开出租屋那就是已经不在噩梦了。”李虞提醒道。

齐南河咳了咳,“我知道,先不急,我在群里先问问。

李虞看了看梁博又看向齐南河,只见齐南河发完消息立马跑上楼去摸语书的枕头。

“靠!还真留了一张纸条!”齐南河惊讶的说。

李虞眼前一亮,他问,“写了什么?”

“先关门先关门,”齐南河指挥道,李虞屁颠屁颠去关了门,紧接着齐南河爬下楼打开那张纸,“都凑过来看看。”

三人挤在一起看着那张纸。

纸:哈喽,当你们看到这张纸的时候我肯定不在出租屋了,如果你们没有发现我的尸体,那么接下来我说的话你们一定要好好自己思考。

我认为这个噩梦在某种程度来说非常简单,可是它的不简单就在于信息量大、身份社会关系复杂、以及所处环境的恶劣。

我认为它简单是因为我第一天就已经确定‘我’死了。

就在我床底的抽屉里有一条布满血迹的白裙子,我穿上后非常合身,通过破洞我知道,我是被刺了好几下胸口死亡的。

各位听清楚,我已经知道‘我’死了,能明白我接下要说的话吗?

我想说的是,那股恶臭味就是我们身上自己的味道。

因为我们的身份都是已经被杀死的人,所以我们总是会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恶臭味。

那么问题来了。

我已经意识到这个答案,可为什么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