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脱得光溜溜,在衣帽间找了景流玉的一件白衬衫穿上,关上灯, 像小红帽里披着外婆衣服的大灰狼一样,等着小红帽送上门。
澡就不洗了,对景流玉实在没这个必要。
抽屉里还有一点儿小玩具, 他拿出来挤了点润滑液。
他一边往屁股里塞一边觉得自己很可悲。
他早就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天之骄子了,在京市这个地方?,砖头?掉下来随便砸到?个人, 他都?惹不起, 现在被景流玉玩弄的团团转,这种方?法是他最聪明的选择了。他既没办法叫景流玉的公司破产,也没法叫景流玉人人喊打成为过街老鼠。
以前在老家做的智商检测大概是真的,他的智商真的只有九十, 不然他怎么这么笨呢?喻圆咬着嘴巴,眼眶泛红, 大骂死老天!他也不想这么笨的!
景流玉一来一回用了不到?半个小时,麻辣烫拎进门的时候还是滚烫的。
楼下没找到?喻圆,手机却弹出了喻圆的消息【我困了, 去睡觉了,你也早点睡吧:)】
一月份大冷天零下十几?度折腾人买回来又不吃, 放在家里,妈妈的巴掌都?要在喻圆的屁股上开花了。
景流玉感觉不太对劲,喻圆以前饭量不错,像小猪一样,遇见什么事儿了也不耽误吃饭,这些天太反常了。
他叫小王给喻圆挂了个专家号,做一次全面的体检,有病治病,没病放心。
然后把?麻辣烫里的面类分装出来放进冰箱,以免喻圆明天要吃的时候坨成一团。
景流玉套房的浴室和?衣帽间连着,转角走进去是一间小的起居室,再往里才是卧室。
他刚刚看过,喻圆不在自己的房间睡,大概是在他这儿,景流玉洗完澡后,落在卧室灯上的手迟疑了片刻,终究顿住,选择摸黑上床。
不待他躺下,身侧两条纤细冰凉的手腕像藤蔓一样从后面攀援上来,一具柔软的身体顺势贴上他的后背,对方?软若无骨的手钻进他的衣摆,乱摸了两下,又伸进他的睡裤。
这双手和?这具身体,景流玉抚摸过无数遍,熟悉的触感、香气、力道,即便在黑暗中,他也能辨认出这是喻圆。
他以为喻圆只是像往常一样要他搂着睡觉,刚欲按下,敏锐地觉察到?了一丝细微的声响。
黑暗屏蔽了视觉,会无限放大其他感官。
嗡嗡的震颤、搅动的水声、轻盈的低喘……
景流玉抬手,“啪”一下打开床头?灯,站起身,入目就是穿着他衬衫的喻圆在床上难耐地扭动。
喻圆莹白到?近乎透明的皮肤呈现着淡淡的粉红色,衬衫卷到?大腿根部,堪堪盖住微微翘起的秀气器官,一根粉红色的细线像魅魔的小尾巴一样从下面伸出来,衬衫半透不透,因为沾了热汗,裹住他纤细发颤的腰肢,透出粉白的肉色和?单薄肌肉线条的痕迹,头?发黏在微微张开的唇边,喘息的时候探出一点湿红的舌尖,然后咬着手指,满眼水雾地看着他。
景流玉受到?的冲击太大,几?乎是愣在原地。
喻圆在床上一直是扒拉一下动弹一下,时不时还要娇气落小珍珠的选手,从来没有这么主动的时候。
喻圆看他不动,咬了咬牙,脸上的红晕更重,娇气又小声地叫:“老公……”
“老公抱抱我好?不好??老公……”
景流玉的大脑轰然一声,像火山爆发。
理智和?忍耐全都?在火山岩浆中泯灭殆尽。
喻圆怕景流玉起疑,缠着他怯生生地说?:“老公,我昨天是不是做得不好??你是不是没有尽兴?我补偿给你好?不好??你以后不要对我那么凶了,我好?害怕,我又不是故意犯错的,你都?不知?道,这些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