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旁边居然还有一圈未消褪的牙印。

再往下就更不用说了,乱七八糟的汗水黏得裴衷的耻毛打绺,紧紧贴着的练和豫的阴唇被干得向外翻开,随着裴衷性器的拔出,带着血丝的浓稠精液顺着大腿根往外溢。

裴衷被这场景冲击得头脑发晕,迟到的记忆逐渐回笼。

等等,昨晚是我强迫人家的?!

裴衷刚被色成猴屁股的脸刷地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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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为了替同学挡酒才中的招?”

洗漱完、重新整理好仪容仪表的练和豫混不吝地靠着羊羔毛沙发,翻看着手里的学生证。

裴衷,2岁,鹏城美院雕塑系大三学生。

原来是学雕塑的,难怪力气大得像头牛一样,练和豫心说。

裴衷个子比练和豫还高点,但他不敢和对方抢沙发,规规矩矩地缩在梳妆凳上,一脸听候发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