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就是陈二力,祖宗一旦泛水,寄放他名下的产业,足够二力枪毙的。

张宗廷一时没吭声,我明白,我在场他避讳,我二话不说甩手便走,将门关合住,隔绝了里面的声音,引我进来的马仔负责送我,我和张宗廷在射击场待了俩小时,孤男寡女的,他心知肚明,鲁小姐尚且不能进的地方,我进了,还野战,他对我自然更客气了,我有问必答,包括张宗廷有没有老婆这事。

“廷哥是未婚,干咱这行的,脑袋卡在裤腰带,和条子说翻脸就翻脸,两方火拼,拉家带口是顾虑。再者,同一条道上的,后头下黑手,总防不胜防。”

“他多大了?”

马仔手指捻了捻,“廷哥属牛的,三十三。”

这些大名鼎鼎的黑老大,不到四十岁,都混出些名望了,乔四爷三十九最鼎盛,刘汉三十八掌控四川,张宗廷借着林柏祥的势力,三十出头成了腕儿,理所应当。

“你们廷哥还有其他情妇吗。”

“有,一个月去不了一两回,养着,总有用处,廷哥最疼的,还是鲁小姐。”

他拉开车门,垫在我额头,我犹豫了下,“他会娶她吗。”

马仔说不会,喜欢,也宠,但到不了改变原则的份儿,廷哥分寸重。

我笑了笑,不再多问。

祖宗那晚见文娴一去不回,我眼巴巴盼着他,危机总算解除,剩下都是浓情蜜意,正是我更进一步掳获祖宗的良机,我还特地学了几招闺房秘术,奶油、冰块和啤酒兑在一起,含着嘬蛋,泡沫噼里啪啦的,又滑又腻,比姜片雪碧还猛,再持久的家伙,也会舒服得早泄。

说真的,性爱这方面花活,我是行家,除了张宗廷,我没服过谁,祖宗也不是对手,别看他嗑药,哪次都泄得爬不起床,全是我搞的。

乔栗,王苏韵,黎晓薇,包括潘晓白,祖宗睡得爽,但不至于瘫痪,他可是无数次瘫在我床上,射得脸儿都发青,嚷嚷着保姆给他炖王八汤。

打比方,做爱,普通男女是大学生级别,小姐是硕士,顶级花魁是博士,有资本上位的二奶,和炮火连天的二代公子哥,是博士后级别,而张宗廷,百万里挑一,他是教授,还是老教授,脑瓜顶长白毛儿那种,没几天活头的老古董级别,我玩不赢他,其他人更甭想了。

我望眼欲穿没盼来祖宗,倒是等来二力的电话,他说祖宗执行机密任务,临时往辽宁大连出差,走得急,又是重案,腾不出空陪我。

机密任务,为防止泄露,是禁止通知家属的,换而言之,通知也轮不到我,文娴和他老子还等着呢。

祖宗出差的次日下午,米姐约我参加一场满月酒,孩子妈是她同期的前辈,嫁了新加坡富一代,千呼万唤老来得子,没出月子呢老头就把原配踢了,娶了这姐妹儿。

我感慨佩服,狐狸精哪是在山洞里啊,都在民间,快半百的年岁了,且不说身子弱豁出性命生孩子,光脸蛋身材,在二奶圈子绝对是下等了,能站住脚,务必拿出真本事,手段不可想象。

要不是我有正经事,我还真想去瞧瞧这位阿姨,我告诉米姐没空,我还人情。

她问我什么情。

我拎着包出门,“关彦庭的情,他帮我两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