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堆在锁骨下方,像脱缰的野马,波涛汹涌的漾着,乳晕都看到一半,她朝祖宗耳朵里吹气儿,他一手抓一个,像搓面团一样,探入衣服里揉捏她奶子,女人对拿走自己初夜的男人,总是异常敏感,潘晓白情不自禁缠住他胯部,大腿根死命摩擦他的裤裆。
我是万万没料到潘晓白也在,祖宗明知我俩不对付,点个小姐陪也就得了,还非得把我拉来,可人都到了,扭头走不合适,我闷头不语溜边进去,坐在他左侧。
包房里除了祖宗,还有一大票官二代,一人点了俩姑娘,也有自带的,都是跪式服务,哪个层次都有自己的小圈子,身份背景差不多的,聚在一起狐朋狗友,风光万人捧,落魄万人捶,楼起楼塌,尽显世态炎凉。
这群官少里最眼熟的是吉林省某市副市长的儿子,二代群里绰号覃小爷,他和祖宗曾经合开过一家店,现在还开没开不知道,反正挺赚钱的,但祖宗老子不乐意,说太张扬,很多达官显贵天天去捧场,有些不愿意建立的关系网,莫名其妙的就成了。
官场人忒精,甩商人几万个段位,他们用权驾驭社会,颠倒黑白,权的含金量,是钱比拟不了的。
潘晓白见我来了,丝毫不收敛,缠得更紧了,祖宗一手抚摸她股沟,另一手按着我的脑袋,在我唇上狠狠的吻,他口腔里只有烟味酒味,没有女人的气息,我本来有点膈应,直到我感觉他嘴是干净的,只在今晚属于过我,我搂着他脖子也激烈的回应。
唇舌交缠间,我听到他说,“程霖,我想你。”
潘晓白正想靠过来,祖宗用力一抠,她顿时风骚的尖叫,两腿并拢碾磨,夹紧了祖宗的手。
她似乎磨出高潮了,喘着气趴在祖宗背上。
祖宗吻得我快窒息,他缩回舌头,唇贴着我的唇,声音极低,“我梦到你了。”
我将他搂得更用力,“梦见什么。”
他说梦见我们每天睡在一起,早晨醒来,你也是这样抱着我。
我心口梗塞,怦怦的都是委屈,我问他为什么不来找我。
祖宗没说话,对面挨着点歌机的一张双人沙发,忽然爆发出一波高过一波的哭声,潘晓白从余韵中回神,祖宗也松开了我。
啼哭的是两年前一届旅游小姐大赛进入决赛的姑娘,真正的模特,米姐说那届内幕很大,有官二代插手,保自己看上的妞儿,一路顺风顺水,后来官二代又撤了,不想让模特混出头,怕她不老实,决赛刷下了,不然亚军都内定了。
烟花地有句话,富一代的手,富二代的唇,官一代的根,官二代的臀。
富一代喜欢拿手搞,掐,拧,抽,打,摸,他们大多五十岁以上,心有余力而不足,又想取乐,硬度不够窝火,就拿女人泄愤。富二代喜欢拿嘴搞,啃,叼着烟烫女人舌头,还有的变态烫脚心。官一代保养好,一辈子在仕途,尤其道貌岸然,他们就是拿家伙搞,而且不止一个情妇,懒得插了,让女人口,反正玩得很正统。官二代喜欢虐女人,虐臀,就是塞东西,或者骑大马。盛气凌人的把小姐当鸡,当畜生,当毫无知觉的充气娃娃,死一只两只不当事儿,动用老子势力直接摆平,毫无下限。
比如此刻,我眼睁睁看着覃小爷把开酒器一把戳进模特,那是铁疙瘩,模特当即惨叫,其余二代拥着各自女伴调情,瞧热闹瞅着。
“操你妈,劈开腿不会吗?连体婴啊?在床上那么骚,今天你变种了?”
模特疼得音儿都变了,哪还劈得开,一个劲儿哭着求饶,覃小爷一巴掌扇过去,直接把模特甩到了索要她的那个官二代脚下,“惯的你?哪来的臭毛病!”
血肉模糊的惨相令官二代兴趣全无,他很嫌弃踹开模特,挥手说,“行了,没胃口了,哭丧一样。”
俩保镖从外面进